文：22世紀的男孩

22世紀，地球人口爆炸，資源嚴重不足。為了降低人口，政府下令，只有考試最優的10%的男孩可以擁有繁殖的權利，其餘90%的男孩都要接受閹割。
    他的名字是湯姆，這天是國中開學的日子，也就是他要接受閹割的日子。早些時候的國小畢業考試，他儘管表現很優秀，但還是沖不進前10%，失去了成為男人的資格。   
    湯姆從小就清楚自己的命運，這天他很冷靜，沒有大哭大鬧。其實在他心目中，閹割就像打疫苗一樣平常的事情。但當然，他根本不知道什麽是性，他根本不知道男人和閹人的分別是多麽的大。
    這是一家專給男孩子，不，應該是閹孩子，念書的國中。湯姆和其他男孩一起走進國中的禮堂，他們之中大部份都還沒認識到，閹割到底是怎麽一回事。跟國小一樣，禮堂上的老師都是女的。在未來的女權社會，高專業的工作由女人擔任，低技術的工作由男人和閹人擔任。
    開學時間到了，校長給大家講一堆有完沒完的話，講到最後：「現在請老師帶領同學到教室去做檢查。」少數同學急的哭起來了，可是湯姆還是很冷靜的，他腦袋裡面唯一的憂慮只是會不會痛而已。
    湯姆和十來個男孩來到他們的教室。老師說：「你們把衣褲都脫掉。」22世紀全球暖化，大家穿的衣服本來就不多，老師也只穿一個背心上衣和短裙子。沒多久，男孩們都脫光光了，湯姆害羞的把手遮住下體。 
    老師看見便對湯姆說：「不用遮了，很快你們想遮都遮不了。」說罷哈哈的笑。 男孩們等候唱名，唱到湯姆的時候，老師讓他把衣褲和東西都留在教室，赤條條的走到隔壁的保健室去。
    來到保健室，護士讓湯姆躺在床上，把他的雙手綁在床沿。湯姆赤裸的下身像絲綢一樣光滑，他的小陰莖還沒有勃起，只有一吋半長，上面的毛毛很稀疏。護士對他說：「可愛的小朋友，乖乖別動喔。」剃刀拿來，三兩下湯姆的毛毛都刮掉了。
    刮完毛之後護士問：「小朋友，你有打過手槍嗎？」「不是只有員警才能用手槍嗎？」護士笑了笑，伸手掀起湯姆的陰莖，撫摸他的龜頭。湯姆的小陰莖慢慢的勃起了，不過勃起了還不滿三吋長。
    湯姆羞紅了臉，小聲的說：「好癢喔。」護士繼續刺激湯姆的陰莖，那時候，小陰莖舉的高高的，跟鐵棒一樣硬。湯姆又小聲說：「好舒服喔。」不一會，他射精了，奶白色的精液落到他的肚皮上和床上。護士把精液存進試管裡，作為研究用的樣本。這是湯姆第一次接觸到性，他驚訝的說不出話來，恐怕護士罵他弄汙地方。 
    試管搞定之後，護士在湯姆的屁股側面打了根針，很快湯姆的下身便麻痺了，動彈不得。 護士說：「小朋友，要跟你的蛋蛋還有小雞雞說再見了。」「為什麽？」「你知道自己要成為閹人了嗎？」「知道。」「閹人就是沒有蛋蛋和小雞雞的啊。」「什麽？」 
    護士一邊準備手術工具，一邊慢慢解釋說：「男孩子有了蛋蛋和小雞雞，長大了以後就會和女人生很多很多小孩，把地球的東西都吃光光。」「那麽我不生小孩就好。」護士捧著湯姆的睾丸說：「但是這個在你長大後會分泌出荷爾蒙，讓你的腦袋不斷的想要和女人生小孩，所以我要幫你拿掉這個。」 護士用消毒藥水，把湯姆的陰莖和睾丸周圍擦了一遍。因為麻醉的關係，湯姆一點也感覺不到。

他繼續說：「那麽為什麽連小雞雞也要拿掉呢？」「沒有蛋蛋就不是男孩子啊，還要小雞雞來做什麽？」「我要尿尿怎麽辦？」「就像女孩子一樣坐著尿尿啊。」這時候，湯姆想起以前在阿姨家，無意中看過表妹小便的樣子。「那就是像女孩子一樣喔。」護士笑而不答。 
    手術工具都準備好了，護士把湯姆的陰囊切開，小心翼翼的把兩顆睾丸擠出來，然後把空洞洞的陰囊皮也割下來。「恭喜你小朋友，沒有蛋蛋，你已經不是男孩子了。」接著，護士把長長的導管插進湯姆的尿道裡面，然後把湯姆的陰莖根部切開。花了好幾分鐘的工夫，切割完成了，湯姆的陰莖從此完全的、永久的和他的身體分開了。最後，護士把尿道的出口改在原來陰囊的下方，方便這位新閹人坐著尿尿。 
    傷口縫好之後，護士給湯姆的下體貼上一大幅的膠布，只露出一小截尿尿的導管，暫時代替他原來的陰莖。膠布附有止痛藥料，所以當麻醉退掉的時候，湯姆只感到少許的痛楚。雙手鬆綁，他在床上坐起來，雖然膠布覆蓋了他的下體，但是他從平平的膠布表面，清楚的認識到現在的自己，已經失去了只屬於男孩子的小雞雞和蛋蛋。他，從現在起，是一個閹人。
    剛剛被閹割的湯姆，雖然黏上了膠布，但是他平坦的下體還是十分明顯，那裡是他的陰莖和睾丸曾經寄生了十二年的地方。沒錯，是寄生，因為湯姆早就註定要成為一個閹人，從來沒有人期望過他是那10%的精英。 
    護士發給湯姆一份保健材料，大概是關於傷口保護一類的資訊。除了膠布以外，湯姆仍然赤身露體的，捧著材料走回教室去。 
    在教室裡面，其他孩子們也陸續完成了閹割，一個個光著身子回來。坐定之後，老師給大家派發國中一年級的校服，那是一條淺藍色的無袖連身裙。「你們已經不再是男孩子了，由於你們的傷口需要保護，裙子會比較合適一點。」於是孩子們都換上了校服，有的初時還不大願意接受，等到其他同學都穿得差不多了，才硬著頭皮穿上。
    湯姆很快便換上新的校服了，他喜歡淺藍色，而且裙子穿上去十分合身、舒適。湯姆看起來還滿帥氣的，一副幼稚的臉、大大的眼睛、嫩滑的肌膚，無一不散發著青春誘人的氣息，縱使他的身體現在並不是赤裸的。
    孩子們穿上校服，整整齊齊地拍照。他們之中有幾個，表情慘白，臉上帶著淚滴，手臂有被大力捉過的痕跡。看來不是每一個孩子都像湯姆一樣，這樣容易接受自己的命運。拍照之後，開學日便結束了。這些新閹的孩子們，暫時告別了校園，卻永遠告別了他們的生殖器，還有男孩子的身份。
    湯姆的母親早就在家中等候他回來。「寶貝，今天上課怎麼樣？」「今天沒上課，但是護士姐姐把我的小雞雞和蛋蛋拿掉了。」「這很好。」母親接過了保健材料仔細閱讀，而湯姆好像平常一樣，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、邊喝飲料。
    喝完飲料的湯姆，很自然的想去尿尿。在母親沒注意到的時候，他走進浴室裡，把裙子從前面掀起，準備和以往一樣站著尿尿。不過，這時的他才猛然記起，自己從今天開始，已經不能用陰莖小便了。湯姆想起護士的話：「你要像女孩子一樣坐著尿尿。」於是他坐上馬桶，小便沿著導管流出來，卻噴向馬桶前邊去了，還沾濕了他的裙子。 
    母親剛好推門進來，看到坐在馬桶上的湯姆。「寶貝，你怎麼了？」「我要尿尿，但是......」「你現在還裹著膠布，可以站起來尿尿啊。」母親讓湯姆站起來，把裙子脫掉，然後扶著從膠布中伸出的導管，向馬桶小便。當然，母親很清楚知道，這個屬於男孩子的站姿，不久就要從湯姆的生活中消失。
    接下來，母親依照保健材料的指示，緩慢撕開湯姆下體的膠布。這位新閹人從浴室的鏡子中，第一次看見了自己閹割後的全貌。原本陰莖和睾丸的地方，現在空蕩蕩的，什麼都沒有，只有中間的一片傷疤。傷疤的下面是新的尿道出口，一小截導管從這裡懸掛出來。母親看到孩子閹割後的軀體，滿意地微笑了。湯姆在驚訝之餘，也對自己新的樣子很感興趣。 
    湯姆洗澡之後，母親給他黏上了新的膠布。為了不讓褲叉刺激到傷口，湯姆在家的時候只穿上衣，下身唯有裸露著。
    晚上，母親到湯姆的房間哄他睡覺。「媽媽，我有點想我的小雞雞和蛋蛋。我上完國中之後，它們會回來嗎？」「當然不，傻孩子。你已經不是男孩子了，將來也不需要小雞雞和蛋蛋。」「對不起，如果我考試做好一點的話，或許它們就不會被拿掉。」「沒關係，你已經做得很好了。」「媽媽會因為我沒有小雞雞和蛋蛋而討厭我嗎？」「當然不。以前當男孩子的時候，湯姆的最讓人驕傲的男孩子。現在，湯姆也是最讓人驕傲的閹孩子，對不對？」「嗯，我是閹人，我是最讓媽媽驕傲的閹人！」 
    湯姆總是一個樂觀、勇敢、充滿自信的孩子。不過，即使得到母親的安慰，他也明白，自己的身體確實是缺少了陰莖和睾丸，那是最聰明的男孩子才能擁有的東西。可幸的是，他還不覺得切除生殖器是一件特別不好的事情，他還是為自己的身體感到自豪，儘管事實上那是殘缺的。閹割後的湯姆，除了衣服換上了裙子以外，生活大致上還是像以往一樣。他雖然失去了陰莖，但是透過導管，小便時仍然保持著男孩子一樣的站姿，儘管這只是暫時的。而湯姆表面上如常的生活，也只是暫時的。
    經過幾天之後，國中一年級的閹孩子們都差不多完全康復了。這天，湯姆再次脫下他身上僅有的連身裙，赤條條地從教室走到保健室裡去，唯一的遮羞物是黏在雙腿之間的膠布。湯姆依從護士的指示躺在床上，那是他不久前被切除陰莖和睾丸的地方。護士緩緩地把湯姆下體上的膠布撕開，然後仔細檢查了傷口一遍。
    藥料的效用使傷口癒合得近乎完美，這位新閹人的雙腿之間，一片平坦光滑的，只剩下一個小小的尿道出口。原來的疤痕已經消失，粉嫩的皮膚有如天使般純潔無暇，就像這裡從來沒有出現過生殖器一樣。藥料也使陰毛停止生長，保持下體永遠光禿。
    湯姆從床上坐起來，從鏡子中看著自己痊癒後的裸體，尷尬之餘也不禁流露出滿意的表情。因為他的身軀本來就是一副完美的少男軀體，在多餘的生殖器消失後，可以說是比完美更完美。湯姆為自己成功完成閹割，獲得新的身體而感到驕傲。他天真地以為，那是自己身為國中生的標記。
    通過檢查後，湯姆便不再需要往下體黏上膠布，換言之，也不再需要使用導管小便了。護士讓他練習了一次排尿的動作，湯姆先喝下大杯清水，然後坐到馬桶上。小便從新造的、移近肛門的尿道口排出，這是為了方便閹孩子採用坐姿而設計的。由於不能搖晃陰莖滴乾殘留的尿液，他必須用衛生紙擦乾下體。乖巧的湯姆順利地完成了練習，熟練得像從來都是這樣子小便的女孩一般。
    這時候，比裸露身體尷尬得多的事情要發生了。護士從貯物櫃中拿出一個小盒子來，交給湯姆。盒子裡面裝的是甚麼？原來是湯姆的生殖器，那是一副完整的小陰莖和睾丸，保持著閹割時的原貌。經過塑化處理，這份閹孩子的「寶貝」可以永久保存，作為他過去曾經是男孩子的證明。
    湯姆一臉漲紅，雙眼凝望盒子，彷彿又有點掛念。畢竟它們十二年來，都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，現在卻變成一份標本，一件沒有生命的物件。
    閹孩子們又陸陸續續回到了教室，他們之中有些正在急著穿回校服，卻被老師阻止了。老師對他們說：「恭喜你們今天正式展開作為閹人的新生活了，現在你們互相認識一下彼此的身體吧。」「我不要，害羞死了......」「怎麼會害羞呢？你們已經沒有性器官了，還有什麼好遮掩呢？而且你們日後裸體的時候還多著呢。」
    孩子們按照老師的吩咐，在教室內繼續光著身子，互相比較大家閹割後的軀體。有的膽小的，身體捲縮起來，雙手擋在腿間，卻被那些膽大的強行挪開了手，觸摸了他們平坦的下體。湯姆固然不介懷公開自己被閹割的成果，為了讓同學們看得更仔細，他把雙腿張得開開的，這種自信讓老師十分高興。老師也逐一檢視了孩子們的生殖器盒子，又逐一撫摸了他們缺少性器的下體，好確定他們已順利完成閹割，獲得新的身軀。
    老師說的沒錯，閹人無論怎樣也不會觸犯裸露生殖器的罪行，所以他們本來就有不穿衣服的權利。當然，在完全適應之前，這些孩子還是不敢在學校以外到處赤身遊蕩的，這一課的練習只是新閹人們適應裸體的開始。
    從告別陰莖和睾丸，到下體的傷口康復，國中開學的第一個星期剛好完結了。湯姆回到家中，正要給母親展示護士發還的盒子時，門鈴突然響起了……
    「舅母您好！」「親愛的瑪莉，好久不見了！」湯姆手上還捧著自己的生殖器呢！湯姆被閹割的下體完全康復，並且獲發切除的生殖器後，剛剛回到家中，還沒來得及給母親詳細報告狀況，卻碰上了表姊瑪莉。因為全國不少人手都被調派去處理大規模的閹割工作，女子高中開學的日子比較晚一些，於是瑪莉把握假期的時間，來探訪一下湯姆家。
    「嗨，湯姆！」「瑪莉！」湯姆微笑的回答著。但是這份笑容掩蓋不住他的尷尬，因為他手上仍然拿著盛載自己陰莖和睾丸的盒子。湯姆還是男孩子的時候，當然不會隨便給表姊看自己的生殖器，現在雖然成為了閹孩子，但是這種尷尬一時間還是改不了的。
    「千萬不要問我手上拿的是什麽......」這位小閹人心裡正在祈禱著。儘管不久前他才大方的讓同學們檢查自己閹割後的裸體，但畢竟那時候大家反正都是閹孩子。眼前的這一位，卻是認識已久的表姊，而她是一個女孩子、一位異性。這一刻湯姆的意識裡，不自覺地沿用了男孩子的一套性別思考，然而，他已經不是一個男孩子。
    「湯姆，你今年升上國中了，功課不明白的地方，記得要請教表姊喔。」母親對湯姆說。「原來湯姆升上國中了嗎？怪不得你穿著裙子呢......」瑪莉再次對著湯姆笑了。這一笑可不是進門打招呼的笑，在不少閹人的心目中，這是一種嘲笑，一種瞧不起失去生殖器的閹人的恥笑。當然，在瑪莉心目中，看見一個原本穿褲子的男孩，突然變成了穿裙子的閹人，稍微笑一下不過是很平常的。
    「啊...... 對。」湯姆突然清醒過來。「誰不知道我上國中就會被閹割了呢？真是傻瓜......」他這樣想，顯然，他已經意識到，自己的新身分絕對不是什麽秘密。相反，這是誰都知道的事實，即使他不把下體展露出來，誰都知道那裡已經不再懸掛著那些專屬於男孩子的器官。
    「那麽你手上拿的是什麽啊？」瑪莉終於開口了。「那是我的小雞雞和蛋蛋，你要看嗎？」湯姆成功回復了作為閹孩子的自信，他鼓起了勇氣，邀請自小認識的表姊見證他的性別轉變。
    「親愛的，原來已經發回來了？我也還沒看呢。」母親搶在瑪莉的前面回答了，這其實為瑪莉化解了她的尷尬，因為她既想看閹孩子切下的東西，又不用自己主動說出來。
    湯姆緊咬下唇，把盒子向母親和瑪莉打開了。方正的小盒子裡，平躺著一根一吋半長的小陰莖，旁邊是一對鵪鶉蛋大小的睾丸。那是每個男孩子都擁有的一副完整的生殖器，那是所有雄性動物用來征服雌性的武器，那是自古以來男性優越地位和權力的象徵。不過，那副生殖器已經永久地離開湯姆的身體了，湯姆是一個再也不能性交、甚至不能自慰的閹人。
    母親和瑪莉都滿意地微笑了。瑪莉的眼神中，還流露著一絲興奮的神色。這樣近距離看見完整的男性生殖器，對她來說肯定不是常有的機會，特別在現今90%國中男生都要閹割的社會。
    晚上，湯姆先洗澡了，雖然不像學校一樣有規定，他還是換上了母親新買的睡裙。始終他不只在國中裡是一個閹孩子，在家裡也是一個閹孩子。在22世紀，閹人普遍來說習慣穿裙子，因為這樣方便他們隨時被檢查身體。
    瑪莉也跟著洗澡了。洗澡後，她的身體包裹著浴巾，走進湯姆的房間裡。「表姊，你...... 你沒帶衣服嗎？」「沒有啊，舅母讓我來房間裡借你的睡裙穿一下。」房門一關上，瑪莉甚至把浴巾隨意就放下了，赤條條的往衣櫃的方向走去。
「啊......」湯姆發出了極為驚訝的聲音。那是很自然的，這位小閹人從來也沒有看過女孩子的裸體，那是他作為男孩子的時候，最不應該看到的畫面。
    「叫什麽啊？你現在也不是男孩子了，看就看啊，反正我也看過你的那個盒子。」瑪莉絲毫不尷尬地轉過頭來，使她的裸體完完整整地曝露在湯姆面前。她是高中二年級的學生，正值發育的時候，雙乳已經微微隆起，高聳著那粉紅色的乳頭。或許是家族遺傳吧，她的皮膚和湯姆的一樣白滑，映襯得私處的陰毛特別烏黑，那堆陰毛呈倒三角狀的，薄薄一片，遮擋著好奇的湯姆的視線。
    看著滿臉漲紅的表弟，瑪莉開心地笑了。那又是一種不同的笑，一種自豪的笑。瑪莉為自己的軀體吸引了湯姆的目光，覺得非常驕傲。那是一份大自然賜給她的禮物，沒有這副女性的身軀，她也不可能在女權主義的今天享受眾多的特權。
    「怎麽樣？沒看過吧？」瑪莉繼續保持著赤裸的狀態，爬到床上，一腳跨過湯姆的上身，跪坐在他眼前。「看看女孩子的這個吧，有沒有覺得羡慕呢？」瑪莉伸手到她的私處，輕輕的撥開了她的陰唇，進一步的把生殖器曝露出來。
    湯姆驚訝的說不出話來，但他也禁不住向表姊的陰部伸出手去，那是他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的女性的下體。瑪莉乘勢抓住了湯姆的小手，引導他撫弄自己的外陰，不一會，瑪莉已經興奮得溷身燙熱，好像燒開了水一樣。

躺在床上的湯姆，仰望著一絲不掛的表姊瑪莉。瑪莉的雙腿分開，橫跨湯姆身上，使她的私處顯露出來，正對著湯姆的臉。這不僅吸引住小閹人驚訝好奇的視線，也吸引住他的手。這位發育當中的十六歲女孩子，生殖器已經發育很成熟了，那呈暗粉紅色的陰唇和陰蒂經過小手一輪撫弄，不但一片漲熱，而且逐漸被分泌液沾濕。
    瑪莉閉上雙眼，享受前所未有的愉悅和快感。這時候，湯姆回憶起他被閹割前的最後一次，也是唯一一次射精的那種感覺，那是非常歡愉、刺激的。他從表姊的神情看出，大概就是同一種感覺了。
    湯姆的手慢下來了，因為他有點害怕沾到瑪莉下體的分泌液。高潮中的瑪莉，這時候卻把注意力重新轉移到小閹人身上。她二話不說，直接把湯姆的連身睡裙掀起，掀過他的頭，脫下來了。現在湯姆和表姊一樣裸著白晢的身子，可是他胸前沒有乳房，腿間沒有生殖器，甚至連恥毛也沒有。他的身體可以說是空蕩蕩一片。
    縱然如此，湯姆再次在別人面前赤裸他的閹人軀體，更是第一次在「異性」面前這樣赤裸，也禁不住興奮起來。瑪莉退後起來，屈膝坐在湯姆的腿旁，伸手觸摸他平坦的下體，柔滑而軟綿綿的，使瑪莉十分驚歎。她的手在那地方上下探險，但除了一個小小的尿道出口之外，什麼也沒有。
    湯姆享受著這陣撫摸，畢竟那是一片佈滿敏感神經的地帶。可是，失去了生殖器的他，再也不能透過勃起和射精，發洩自己的慾望。他只能被動地看著表姊得到高潮，自己卻一點也無能為力。從前他和一般的男孩子一樣，以為擁有陰莖和睾丸的男孩子是「有」，女孩子是「沒有」。原來他錯了，女孩子也是「有」，只有閹孩子才是真正的「沒有」。
    「從現在開始，你就是我的小奴隸，知道嗎？」湯姆點了點頭。他似乎明白，閹割了的自己不僅失去了生殖器，更失去了自主權。在22世紀的女權社會，閹人和奴隸之間，基本上可以畫上等號。
    「來，把這兒舔乾淨。」瑪莉下了床站起來，指向自己的私處。湯姆隨著命令也下了床，雙膝跪在表姊面前，把臉靠向她的腿間。聰明的小閹人緩緩伸出舌頭，觸及瑪莉濕透的陰道周圍，把那分泌液一點一點的啜進口中。他心裡畏懼，他打破了性的一切禁忌，他初次嘗試那半鹹半腥的味道。然而，他更畏懼主人的命令，他的身體已經受到操控，他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。
    翌日星期六早上，母親需要出門購物。為了不讓兩個小孩寂寞，母親允許了瑪莉相約她的好友一起來度假。她們是約瑟芬、茱迪、還有茱迪的妹妹安妮，約瑟芬和茱迪是瑪莉的高中同學，安妮則是國中三年級。
    送別母親之後，家裡便是四個女孩子的世界了。瑪莉驕傲地向她的朋友介紹湯姆。「他是這個星期才被閹割的。」「真的嗎？」「閹人是不是沒有男孩子那東西的？」「他真的什麼都聽你指令嗎？」女孩子們興高采烈地討論起來，同時尷尬地注視著湯姆。當然，比她們更尷尬的肯定是湯姆。
    瑪莉命令說：「來吧，給她們看看你有什麼，啊，應該是沒有什麼才對。」在笑聲中，湯姆褪下了裙子，如昨晚一樣赤身于表姊面前。瑪莉的朋友們紛紛凝視著他身軀的每一部分，當然，沒有陰莖和睾丸的閹人下體更受注目。約瑟芬首先走上前去觸碰湯姆的下體，彷彿想證實那不是幻覺。茱迪也領著安妮靠近湯姆，仔細地圍繞觀察。
    「喂，要不要來看這邊？」瑪莉捧出藏有湯姆生殖器的盒子，像博物館的導賞員一樣，展示她最珍貴的收藏品——曾經懸掛在湯姆腿間的陰莖和睾丸。茱迪逗趣地拿起那副生殖器，放在湯姆的下體。「你原來是不是這個樣子的？」那閹孩子羞愧得低下頭來。
    一輪嬉笑之後，女孩子們也逐一脫掉衣服了，儘管安妮顯得比較害羞。約瑟芬的身材最豐滿，乳房和臀部高聳隆起。茱迪比較瘦小，但她的女性特徵還是十分明顯。只有最小的安妮還沒發育起來，乳房差不多和湯姆一樣平坦，陰毛也十分稀少。她們都樂於赤裸地在屋子裡活動，因為今天她們是主人，閹孩子是沒有可能侵犯或違抗她們的。
    五個孩子一起玩了些遊戲，女孩子勝出的時候，湯姆必須跪下給女孩子口交；湯姆勝出的時候，女孩子們則會抱緊和撫弄他。大家都玩得很開心，小閹人的羞愧在歡樂聲中逐漸消磨，即使他仍是女孩子們的奴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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